突然听到丞相冷声拒绝,北鱼也天旋地转了一番,“啊……”

回味过来已经背部撞上柔软的榻,丞相模糊不清的轮廓在他上方,俯视他说:“陛下,不可以。”

“为何?”北鱼一阵恍惚,接着惊问,“卿,你怎么动了?!”

他可是放了可以药倒两个成年人的药!

重厌已经将那酒水排出体外,可是脸颊有难以消散的绯红,他无暇解释北鱼的问题,抓着北鱼的手腕认真重申:“陛下的提议,臣要拒绝。”

“为什么?”北鱼问。

重厌压制了一下自己体内的燥热,低声说:“陛下,太小了。”

比他小了七岁,手腕细得像个小少年。

北鱼一阵迷惑,回答强调:“朕十八了!”

“十八也……太小了。”重厌低声说。

他说:“陛下应该再成长些,待及冠了再惦记这些事。”

北鱼更加迷惑了,先不说他已经成年了,自古以来君王不是都很早通人事的吗?前两年就有大臣要给他塞宫女,但是那时候就确实是太小了,丞相居然比他这个现代人还现代化。

“不行,朕今晚必须……”北鱼说着,挣扎着想坐起来,但突然闷哼一声,摔回去了。

“陛下?”重厌听见北鱼的呼吸声变得急促,鼻尖泄出难受的哼唧,他心觉有异,指腹往北鱼脖颈一探,“陛下急速加热,血液也在翻滚。”

他收回指尖,沉声问:“陛下吃了什么。”

北鱼说:“朕喝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