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韵之问:“打算怎么庆祝?”
徐方亭飞快回答:“国庆去我妈那边。”
“嗯,应该的,”他顿了顿,“我国庆去香港,要带什么吗?”
“不用了,上两周刚去过一次,”她同样有所犹豫,“你、顺利。”
“借你吉言。”
国庆早上过关人多,谈韵之挑下午的时间,此时已经隐约开始入关大潮。
王一杭和罗树戎义气地一同前往,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谈韵之行刑前最后见的亲人。
他们将停留三天两夜。
谈韵之挑了一家大有名气的私立医院,电询过无需太太签字,未婚单身可做,才安心前往。
接待术前咨询的是一名泌尿科男医生,办公桌上摆放一件男性生/殖器模型。
“你们是组队来结扎的吗?”中年医生和悦地扫过三人,用还算流畅的普通话问。
“是他!”
“他!”
王一杭和罗树戎异口同声,齐齐指向谈韵之。
“是我。”
谈韵之的声音给另外两人淹没,他同时指着自己的鼻尖。
医生便拿起剪刀在那件模型上给他们演示结扎的操作方法:在阴/囊上开两个0.5cm左右的小刀口,剪断输/精管即可;复通就将断端拿出来,用显微手术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