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方亭定睛一看,“骨头”还混着血,一嘴白肉变成了红肉。
她既惊又喜:“不是骨头,你牙齿掉了!”
谈嘉秧痛觉来袭,哇地嚎啕大哭,血流满口,狼狈不堪。
谈礼同顿了顿,放下筷子哎哟一声。
她又急又乐,赶忙让人到卫生间冲吐干净,含几口冰水——第一次被直接吞了下去——直到止血。
谈嘉秧哭花了脸,脑袋还灵醒着:“姨姨,我可以吃冰激凌了吗?”
“你这小孩,”徐方亭用下巴示意冰箱,“自己选吧,只能拿一个哦。”
谈嘉秧拿到一小杯冰激凌,转头便忘记了他的豉油鸡,刮起一勺子蓝莓味冰激凌,送进了漏风的嘴巴。
从某个角度来看,谈礼同的放任不管给给予她不少自由,比如现在吃冰激凌不吃饭的行为,恐怕在别家是禁忌。
那颗牙齿虽有一些黄,但以谈嘉秧这种配合度来看,没有蛀牙已经阿弥陀佛。
谈礼同拈着洗干净的中切牙,自顾自道:“晚点我让工厂给加工一下,做成个什么小东西给他留着。”
等谈韵之变成TYZ61时,徐方亭除了拿下大二的奖学金,又开始捣鼓新的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