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还是最想那个人能来,但不敢再开口,今早中午一顿嚎哭,还得他好声好气安慰。忙帮不上,还一个劲添乱。
如果没有好消息,她估计无法再点进他的聊天框。
她上床闭眼了,可是没睡着。
睡前刷过的视频和照片幻灯片一样出现,笑眯眯的谈嘉秧,崩溃大哭的谈嘉秧,睡觉像天使、发脾气像恶魔的谈嘉秧……
她不能再摸手机,否则彻夜难眠。
1:00,离谈嘉秧走丢38小时。
徐方亭虽没睡着,本应该不知道时间,可是一个电话炸醒了她。
派出所民警的电话!
她眼睛从睁大、接电话、坐起到打亮卧室灯,一套动作一气呵成,而后肩膀跟着绷紧。
“喂?”
“哎,”民警落的是重音,肯定的意味,并非唉声叹气,无形是一个好兆头,“徐女士,小孩找到了——”
“哎?!”徐方亭着急打断,“是吗,在哪,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还是——”
“你先听我说,”民警不得不强调,“小孩情况良好,在睡着觉,目测没有明显皮外伤,具体情况等醒来再做详细体检。现在在隔壁市,具体情况见面交流好吗,你看你们什么时候过来?”
听说有些人贩为了让孩子安静,故意喂安眠药。谈嘉秧这么大只,若真睡去,白天恐怕不容易搬动,晚上便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