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轻轻摇头,没什么表示。
她便也专注原题。
她第一次参加抚养权纠纷的庭审,哪怕谈嘉秧跟她们生活4年,胜诉的可能性较大,但仍是不由紧张。她才知道父母以外的监护人也有顺序,舅舅排在祖父母和外祖父母之后。
谈礼同单独一人肯定争不过金韬儒和章琳夫妇,谈韵之跟谈嘉秧关系又疏远一层,还是个学生,更叫人难安。
谈韵之的律师继续阐述,原告口中的保姆,实则是当事人的合法妻子,孩子的舅妈,只是因为以孩子保姆的身份和当事人认识,容易被人误解。
章琳罔顾庭审,拍案而起,指着谈韵之跟审判长叫嚣:“审判长,他们两个就是假结婚,为了抚养权而已,那女的就一个乡下来的小保姆。”
审判长毫不留情警告道:“原告请注意你的言辞,现在是被告说明时间。”
就连章琳的律师也不得不拉住她,苦口婆心低声劝告:“阿姨,你不要激动,我来说好吗,我是你的委托代理人。”
章琳不情不愿闭嘴,对被告席上的人怒目而视。
律师出示谈韵之和徐方亭的结婚证,继续说明:谈韵之的妻子徐方亭一开始的确在谈家当保姆,照料孩子从2岁到4岁,然后回老家复读一年,徐方亭现在是沁南师范大学特殊教育专业大二学生;徐方亭无论复读还是上大学,跟孩子一直保持联系,在谈韵之出国期间,接替他照料孩子,两人相识四年,感情深厚,不是亲人,胜似亲人,已有一起生活的意愿,徐方亭并非一直是原告口中一文不名的小保姆;因为谈韵之年龄和出国留学的关系,拖延至最近才登记结婚,实在是客观条件所迫。
徐方亭复读那年的生日合照意外成了有力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