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上岗’呢!”
谈韵之给“上岗”闹了一阵无语:“订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很讲诚信。——我走之前再把生活费一次性给你。”
徐方亭好像上了贼船:“我拿什么抵押给你?”
“是哦,我想想。”
他的目光往她身上睃巡。
“……”
车厢促狭,无形放大了那份危机感。徐方亭仿若猫头鹰,警觉地回视他。
“这个好了——”
谈韵之忽然往她的颈枕方向伸手,一下子拉走她的发绳,套进自己的手腕。
“啊——”徐方亭惊吓多于疼痛,捂着头皮叫道,“谈韵之,你真的有病!”
他不怒反笑,抬起手炫耀性地拨动发绳的猫咪扣子。发绳恰好可以宽了一根手指,像项圈似的禁锢他。
徐方亭往后视镜随意梳了下头发。
幸好他没说些暧昧鬼话。
用爱做筹码更卑鄙,不如谈钱实在。
“对了,还有一点,我看下——”
徐方亭掏出手机看备忘录。
谈韵之来扒她的手腕:“还做了笔记,你打算了多久?”
“还有不能随便碰我。”
“……”他只能讪讪缩回手。
她给刚才的念头点醒,说:“法律关系存续期间,不许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