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从星春天切换到五彩星明明完美无缝衔接,徐方亭跟谈韵之讨论不出可能的原因,只能让他再适应几天。
第二天徐方亭没再进门,把人送到缪老师家门口,刚好罗应也在上课,谈嘉秧看到熟人,神经松懈,便没留意她退场。
罗应阿姨“关”在里面的小房间,给她发语音,问怎么不进来聊天。
徐方亭不敢轻易进去,在楼下瞎逛了一节课。
缪老师反应谈嘉秧第二节 课情绪稳定,没什么状况,徐方亭终于松一口气。
缪老师现在只有两个学生,工作日就给谈嘉秧上一节,周末下午蓉蓉会来连上两节。如果谈嘉秧想上,也可以排课,她时间比较自由。
徐方亭和谈韵之商量后,周六早上给谈嘉秧多加两节课,一半想给谈嘉秧密集干预,一半也想变相留住老师。
后来老师们把工作室布置调整一下,家长休息间和安抚室移到大厅。奚老师学生较多,有四五个,教室独占一个房间;奚老师和苏老师各有两个学生,共用另一个房间,上课时间岔开,因此倒也没什么影响。
房间门一关,家长们就可以在客厅小声闲聊,自由进出或者用洗手间。
言语工作室日渐稳定,徐方亭和谈嘉秧的生活也终于回到原来的轨道,她终于又有了把控命运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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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进入尾声,日子像谈嘉秧乐高派对车上的积木,一点点变少。谈嘉秧还是“嗜轮成性”,先拆了轮子,要拼自己想要的简易版汽车,积木不够,便不断往派对车上拆。
等豪华派对车变成一堆杂乱又缺斤少两的积木,新的一年又来了。
自徐方亭不能为哺乳期的孟蝶提供可行性方法或者强烈共鸣,孟蝶来找她吐苦水的次数越来越少,可能跟其他宝妈更有共同命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