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雨浓翻白眼道:“你这口才,当小保姆屈才了啊!”
徐方亭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我想去你店里,你又不给我表现机会。”
迟雨浓被逗乐了,嗔然道:“你想去,我弟还不给呢,省省吧。”
徐方亭心里翻白眼,暗怨谈韵之请来的是一尊什么祖宗。
*
次日清晨,迟雨浓和她们一个时间点起床,勉强同意打包肠粉回来吃。
“你应该做得也没有人家专业,吃就吃吧。”迟老板这么说。
徐方亭把谈嘉秧托给她,风风火火出门打包三分肠粉,顺便到肠粉店隔壁连锁超市把菜买全。
刚一进门,迟雨浓便跟她告上状。
“小徐,你看看你这小孩干了什么好事!”
徐方亭把肠粉和菜放到餐桌,给她拉进次卧。
谈嘉秧两颊画了两道凌乱的口红,冲着迟雨浓的方镜眯眯笑,正拿着散粉刷生涩地扫脸颊。
次卧没有梳妆台,迟雨浓的东西堆放在床边矮柜,谈嘉秧如探囊取物。
迟雨浓拔开一管口红,顶端膏体变形,再拧出来一截,尾端开裂,膏体摇摇欲坠。她控诉道:“我才上了一个厕所,他就给我糟蹋成这样!”
徐方亭看到谈嘉秧会主动模仿人,喜不自禁,表情管控不住,正好出了昨晚遭无端挑剔的郁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