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地,大片大片的金属遮盖水电站,仿佛钢铁的丛林。
车上水坝,她看见湖水的中央立着一个钢塔,姓苏的那个人和刀疤被穿透了锁骨,高高地挂起。
血染红了他们的衣襟,从脚尖上一滴滴落入湖中。
周围没有熟悉的磁场压迫感,也没有脑能精神波动的痕迹,只有一股磅礴而坚硬的陌生精神波动。
在镇压,在警告,在威胁,不要轻举妄动。
姓苏那个人,从来没有输过的人,在这场争斗中输了。
但他好像一点也没有不开心,在看见她的车队时,甚至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
仿佛在赞扬她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又仿佛她第一次在电视上看见他的样子。
车停,一个半长发的陌生男人迎过来。
莫如磐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调整表情,随即推开车门大声问:“赵长洲呢?这是他承包的项目,出了事怎么不见人了?”
周郁当时就站在唐心游的身边,等着禹州的车来。
她听见这句话,立刻道:“完了,这事怕不好搞!除非唐心游下狠心出重拳,敢担责!”
肖洁不信,振振有词道:“被咱们抓了个现行,人证物证全都有,还有这四位被解救出来的人质!”
崔梅也不可思议道:“都这样了,还能怎么狡辩?”
第80章 全责 没有墓碑
周郁倒不觉得是狡辩, 毕竟失败方想尽一切办法来减轻罪责是人性。
烟花放成功后,她立刻明白苏丹将消息传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