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曼:“……!!”
这身材,可真结实啊!
况曼眼神轻瞟,瞄了眼目不斜视,盯着烤兔子的孟九重。
然后垂头,冰凉的小手指,似乎是在找伤口在何处般,在他腰侧轻轻戳了几下。
戳下去的力度很小,似有若无。
孟九重这会儿正准备伸手去将插着兔子的木棍翻一翻,手刚伸到半空,就察觉到了腰侧的那轻巧的触碰。
他手微微一顿,深黑的眼睛里蓦然浮现一抹窘迫,唇边微扬的弧度悄悄晕开。
况曼戳了两下,抬眸又瞄了瞄孟九重。
见他似乎没发现,她抿唇轻笑了一下,埋头找伤口,一找才发生,他的伤口在另一侧腰腹上。
那是一条剑伤,不过伤口不大,想必应该是被剑气擦伤。
况曼起身,换了个位置,细心地继续给他上药。
他身上的伤,严重到需要包扎的只有肩膀处,其它的伤,几乎都和腰上的伤一样,不是很严重,上了药,过上半天应该就能结巴。
上完药,兔子也彻底烤熟了。
孟九重慢条斯理将松垮的衣服,穿戴整齐,将兔子从火堆上取下来,撕了两只兔腿递给况曼。
况曼席地坐在他身边,细嚼慢咽吃了起来。
一边吃,二人一边谈起了跑掉的沈镇远。
沈镇远这次跑掉了,无疑是个后患。今过泾山一变故,赤阳堡勾结回纥,是中原叛徒的事,已经坐实。无论他这次怎么狡辩,都狡辩不掉,哪怕他将整个赤阳堡损赠给边关,也没办法再洗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