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伤口处游走的轻凉手指,孟九重深眸微不可查暗了暗。
他轻侧头,看着认真上药的女孩,眸中暗色被一股柔和取代。
他收回目光,低声问:“你身上有伤吗?”
低润的嗓音,在耳畔响想起,况曼抬眸,轻轻摇了摇:“无碍。”
她先前打的是辅助,伤害都被孟九重抗了,她没有外伤,就是胸口有点痛。
回头怕是得好好调理一下。
她的心脉才恢复没多久,可别留下啥后患。
将孟九重肩膀上的伤口处理好,况曼手轻轻一扯,将自己裙摆下的布撕了一小块下来,把他的伤口包扎好。、
包扎好后,况曼心灵手巧的,打了个精致的蝴蝶结。
“九哥,别的地方还有伤吗?”况曼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手艺,随即似想到什么,略带担忧的问。
孟九重本想说无碍。
一侧头,就见到她眸中蕴着担忧。
无碍二字收回喉咙,将半垮下的衣服,往下拉了拉:“腰上也需要上药。”
说罢,他收回目光,深黑的眼睛又盯向了火堆上的兔子。
虽然在看烧兔子,眼角余光时不时扫过向况曼的眼睛,削薄的唇,似乎有了一丝上扬的弧度。
况曼听到他腰上有也伤,赶忙担忧地垂头。
一垂头,伤口在哪里没有看到,六块腹肌倒是先落到入了她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