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一手朝上,一手朝下,捡了个沙包往上抛。这没什么难度,她很快就再捡了一个继续。一开始接抛得有点生疏,寿包头还抱臂站起来俯视她。
后来她渐渐掌握了节奏,也记得每个沙包的重量差别,控制着力度,让抛物线开始稳定,动作也丝滑起来。
“六个了!狗子哥,这个姐姐破了你的记录!”旁边的小童鼓掌喝彩。
无处不在的狗子
柳舒言一听这名字,笑岔气了,手减了力气,没接上,一个沙包直砸在她头上,其它沙包也纷纷落下。
汲星洲抱了满怀东西走上前,腾出一根手指帮她把沙包推下。柳舒言帮他分了一只手的东西,汲星洲就用那只手拉她站起来。
“姐姐,你不玩了?”小孩儿们稀罕地围了上来。
“不玩了,你们玩吧。”柳舒言凑过去,从汲星洲的菜篮子里把那包糖拿出来分给他们,“谢谢你们的沙包了。”
“姐姐,你沙包丢得好厉害,你和这个哥哥是什么关系?”虽然并不知道这句前后有什么关系,但柳舒言刚想回答,就被人抢先了:“道侣。”
“哥哥,什么是道侣?”孩子们的问题真的一个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