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笑了。”柳舒言戳了下他的小酒窝,“再笑下去这条街真要罢工了。”
汲星洲依着她放松了嘴角,从篮子里挑开了纸包,塞了一颗进她嘴里,自己再捡了一颗。
“好甜。竟然连糖果都有。”柳舒言羡慕了,刚才到底多少人给他送东西啊。
这家伙靠着一张脸,只要愿意笑笑,真是男女老少都通吃。连他们走到了集市外的柳树头时,聚一起扔沙包玩的小孩儿都瞅了他几眼。
汲星洲见她站住,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想玩?”
这种沙包的玩法,不用互相投掷,类似抛彩球,看谁能眼疾手快,让同时在空中的沙包最多。抛出了一个后,在另一只手接到之前,快速多丢几个,一接再抛,谁的时间长谁的数量多,胜利者就能把所有沙包都缴纳回去。
柳舒言想起了很小的时候,她也曾与小伙伴一起玩过。那时她们还会比谁的沙包漂亮。
每次回到家,她总爱缠着阿娘给她绣沙包。谁叫她阿娘不仅人美,手也巧,又会配色,每次她拿出来的沙包都是最好看的。街坊的孩子都牟足了劲想把她的漂亮沙包赢回去,可惜她是最厉害的,只有她赢别人的沙包。
“我不要你们的沙包,就给我玩下?”柳舒言把手上提着的纸包都塞给了汲星洲,自己跑了过去。
“姐姐,你丢沙包很厉害?”问她的是个五六岁左右,梳了个寿包头的小童。方才是他一直在丢,已经保持了五个沙包的记录。
“那是当然。”柳舒言蹲下来按着记忆先把沙包颠了下,按重量排好位置,“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