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亲、至爱,全都偏心别人。
也就是闻十七还陪在他身边,才让他觉得自己没那么失败。
入城时何昼月没注意城门上写的名字,下剑后眼前是一片水雾蒙蒙的藏青色。
闻十七入乡随俗,从储物袋里掏出两把镀金涂银的纸伞,拉着他踏进了雨中。
何昼月走过石桥,街道两旁灯笼里的烛火已被点燃,和着风和落雨在水面上晕成模糊的水墨画。
应该是江南地界,处处都带着文人雅气,软糯的吴音侬语听得人心都要化在里面。
何昼月不免对自己这位好友有了新的认识。
没想到有阵子未见,竟是也学会了附庸风雅。
紧接着他便被拉进了一家青楼。
何昼月:“?”
“来听个曲儿嘛,放松放松心情,感受下尘世的快乐。”闻十七拽着他就往里走,还不忘顺势跟门口的老鸨打招呼,“二楼包厢,老位置。”
还是熟人!
何昼月试图挣扎:“等等,你不怕你姐把你腿打断?”
闻十七:“天高皇帝远,我姐成天忙得要死,才不会发现。”
何昼月失语。
也不知道是闻十七给了什么暗示,还是本来就有此般爱好,何昼月刚在二楼的包厢坐稳,几个袅袅婷婷的男男女女就依次跟了进来。
闻十七熟练地吩咐道:“把这位公子伺候好,小爷我重重有赏!”
有闻十七一声令下,那些人便齐围上了何昼月。
“公子,喝酒吗?”
“公子,你长得真俊。”
“公子,想听什么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