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夫没有追问,只笑道:“权责要分明呐,不然这话头要是传到你老姑的几个儿子村里去,风头怕是大……”凡事就怕利大,利大可能闹起来得上公堂了。为了利益,什么样的事不会发生,打官司扯皮的事多着呢。
张兴柱乐道:“这有啥,本来就是恒儿的方子……”
马大夫放心了,道:“咬死了才好!”
二人说了说,马大夫便回家了。
张兴柱便寻张恒问了问,道:“这布已经上市了?!”
“上市了,这有什么稀奇的?!”张恒笑道:“方子是现成的,把料一配,就能染,这一染就能染一堆,那色儿,不是我说,能不火吗?!我估摸着只怕是染了不少在囤着呢,只等端午节前后开卖呢。这种布料百姓家里家家户户不都得需要,亲戚家办喜事的,生娃的,都需要红布,还有孩子及笄的,平民人家也就弄个红衣服,红布把头发一扎就算是办了仪式了,这种布,卖价便宜,但经不过卖的量大,光年前,他都得赚疯了!”
张兴柱听了道:“你这消息还挺快。”
“我听一听,就知道了。他不光卖布,这布要是卖的好,别家的布行能不着急?!肯定要急着寻他要方子,他转手几道再卖几次方子,啧啧……”张恒道:“比我们卖方子的五十两能翻多少倍去……有些布行还是全朝经营的,能赚多少啊……”
张兴柱道:“你小子主意还挺多,又打什么主意呢?!还能去要钱不成?!”
“那怎么可能?!”张恒笑道:“只是看他生意火爆,下一个方子,就不是这个价给他了。我估计他得来寻我。只是这一次我只咬死了咱张家只有这一张红方子,其它的颜色并没有,当初是诓他的。咬住了不松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