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家老姑是个有能为的,大妮也有个营生可以做,总能立得住的。倒不必担心他们以后的营生,至于吃吃喝喝的,的确破费了一些,毕竟人多,但人只要勤快些,总能支应得上,总不至于真就吃穷了……”张兴柱笑道:“况且安平还有鸡蛋糕可以卖呢,买卖也不赖……”
“这倒是……”马大夫算了一下,笑道:“这般说来,这生活也还过得去。”
“大妮是这样了,难道真不管?!我不能不管,就得多操心,至于将来再说将来的事吧。”张兴柱道:“只是亲家那边怕是要有说道。”
马大夫道:“拐了人家一个儿子来,没个说法儿,你那亲家怕是不饶。”
“不饶就不饶吧,我总不能折了女儿进去,哪怕拆了姻缘,也不能折条命进去。”张兴柱是铁了心。
马大夫一听便明白了,见他心意已决,当然不会泼冷水,笑道:“丁口多,这可是兴旺之像啊,这飞出去的燕子还知道衔泥回来,不赖。”
张兴柱与马大夫微喝了点酒,不禁哈哈大笑。
马大夫道:“……我怎么听说,你家老姑奶奶有个什么方子,现在很火……”
张兴柱道:“哪儿听说的?!”
“也不知听谁恍惚说了一嘴,端午不是快到了吗,咱县出了一种新的红布,最近扯这布的人贼多,又便宜实惠,又好用,颜色还好,那掌柜的或是小二说是你张家出来的方子……”马大夫道。
张兴柱没有否认,含糊道:“恒儿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