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二奶奶哈哈大笑,“这不是队长开会时常说的话吗?”
“既然是开会时说的话,那当然得记住,也得用在生活中嘛,”杨二爷爷起身,“我去看看鸡。”
“给葱头和鸡喂点水,”杨二奶奶说。
“好,葱头?葱头过来!”
杨二爷爷背着手笑眯眯地站在灶房门口,把那边院子里睡觉的葱头叫到跟前来,逗弄了一番后,又去给它舀水,看着葱头喝得那么急,杨二爷爷责怪道。
“你们都不给葱头喝水啊?”
“咋不给啊,它碗里的也不喝,就喜欢唤着它来了才喝,”杨二奶奶笑骂着,“和孩子似的。”
“那也是乖孩子,”杨继西接话道。
孙桂芳闻言噗嗤一笑,“不过葱头确实听话,它小时候傻乎乎的,我还觉得它不聪明呢。”
“是啊,老被大花揍,”杨二奶奶想起往事,“有一次被大花挠了眼皮,哎哟,变成了独眼狗,那只受伤的眼睛好几天才能睁开呢,我还打了大花几下为它报仇呢。”
说笑间,杨继西便觉得锅里差不多了,把锅盖一揭,孙桂芳起身拿起筷子戳了戳馒头,“可以了。”
杨继西把馒头和油肉端到堂屋去,唤着杨二爷爷看着点,别被大花上了桌。
接着回去继续烧火,还要煮南瓜呢。
其实蒸馒头的时候,下面的水也可以煮南瓜,但是因为有芭蕉叶在上面,下面的锅水就会有点芭蕉叶的味道,杨二奶奶和孙桂芳不喜欢那种南瓜加芭蕉叶味,所以重新煮。
吃过午饭后,见太阳大得很,杨继西便带着葱头下河洗澡,回来时把衣服晾上,回房准备睡午觉,杨二奶奶和杨大奶奶则是在边喜结。
孙桂芳刚睡下没多久,他就回来了,她坐起身,开门的杨继西道,“我吵醒你了?”
“不是,我想上茅厕,”孙桂芳红着脸说,自打怀孕后,特别是这两个月,她上茅房的次数越来越多,和康嫂一样,不愿意在房里□□桶,受不了那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