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昨天晚上才做过那样不要脸的事情,为什么现在这人还能光明正大一点都不害羞的出现在他的床边?
为什么不敢见人的只有他一个?
连以泽垂眸看了眼闻初通红的耳尖,轻轻弹了下他的额头:“发烧了。”
发骚???
闻初震惊的睁开眼睛看着连以泽,这是堂堂议员该说的话吗?
连以泽弯腰,从旁边的床头柜里翻出一个崭新的温度计。
闻初看着他的动作,慢半拍才反应过来是发烧不是……
他转过身看向外面的大太阳,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怪不得觉得这么热。
他又看向连以泽,这人穿着一身西装,应该是刚工作回来,还没来得及换上衣服就先到了他这个房间。
连以泽凑过来时还带着微凉的寒意。
温度计在耳尖碰了一下,连以泽看着上面的数字,眉宇瞬间皱得死紧。
“多少度?”闻初一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格外不对劲,瓮声瓮气的,还有些哑。
“三十九度二,”连以泽说,“我去叫医生过来。”
闻初“嗯”了声闭上眼睛。
连以泽很快就回来了,手上还拿着用冷水浸泡过的毛巾。冰凉柔软的毛巾一碰到额头,闻初就睁开了眼睛看他。
蓝色的瞳孔很亮,鼻尖和眼尾却是通红的。像个易碎又可爱的瓷娃娃。
“我发烧了,”闻初颇为认真的说,“你得离我远点。”
“为什么?”连以泽明知故问。
闻初皱眉,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还会有人不懂:“会传染给你的。”
“嗯,”连以泽嘴角弯着,俯下身在人唇上轻啜了下,“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