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静好笑问:“仅如此吗?
适才……你可是已将我全身看了个透彻,你知道的,人家可是清清白白一姑娘,这往后,可怎么办啊?”
她在试探的边缘来回蹦跶,试图能撬开他无坚不摧的防守线。
他就那样静静地望着她,几欲张嘴想说话,却都被他一一咽了进去。额头上的青筋因为克制而变得越来越粗,眼睛也红得不像话。
萧静好就这样与他对望了许久,见他被自己逼成这样,心中百般不是滋味。
可人就是如此,一旦对某人有了念想,就总想得到个答复,哪怕这个回答能让她满意的几率微乎其微,哪怕她知道他的身份根本不被允许谈情说爱,哪怕……他们之间是差着十二岁的师徒关系。
既希望他回答,又怕他回答,但如果真的什么都不说,她又觉得心痒难受。
见湛寂久久不语,萧静好一颗心像被刀绞过,疼得紧,她侧头避开他的目光,珍珠般滚出来的泪水隐没在了黑夜里。
“我知道了,你走吧。”她哑哑地说着,几乎发不出声。
念他百转千回,却只能做到这个份了,再多也是徒劳,矛盾致死,疼痛致死。
湛寂却没依她言离开,而是重新坐回床上,不由分说将她厚重的外衫从肩上往移下,又把她的手从衣袖里解脱出来。
既不给人回馈,又如此胡乱撩拨,杀人还不过头点地,这样的惩罚会不会有点过分。
萧静好这般想着,心里气极,不论是要脱光还是如何,这次她绝不做任何回应,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了。
但他只脱到中衣,为她解去腰带后,就没再动了。萧静好早就被勒得喘不过气,如此一来,她倒是好受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