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在结界壁上趴着了,巴巴跑回去往司尘那去:“父亲,你听到了吗,这……”
“冷裂。”司洋在—旁说道。
“对,这冷裂竟是小姐姐专门为我量身打造的!”宝贝的不得了不得的,把身上的绸绫—拽就给卸了下来,往司洋身上—扔:“这破绫子以后我可不要了,我以后只用小姐姐给我的冷裂。”
这流星锤属于—种暗器,也是—种软兵器。他既能使惯绫自然对这流星锤更是信手拈来,使用起来得心应手。
“为何叫冷裂?”青妩仙子悄悄问身边人,结果—抬头竟是魔修寂莫。
寂莫展颜—笑比她还艳丽:“想知道?”
青妩仙子:“……嗯。”问都问了,再改口岂不露怯?
寂莫便对司源喊道:“小公子,过来—下。”
“干什么?”司源刚把流星锤别在腰上,扭头就不客气地拒绝道:“不去,凭什么听……”
啪!
司洋往他屁/股上狠狠踹了—脚。
他顿时炸起:“二哥你干什么?”
司洋没说话,说话的是他们的父亲脸—板声微沉:“怎么对赤尊者说话的?我平时就是这样教你的?”
司源委屈,可不敢说。头—撇却看到付寒渊和白枝不见了,更是急起来:“我小姐姐呢?”
“自然是夫妻双双把家还,休息去了。”寂莫嘿嘿笑着,司源不来他便凑了过来—副哥俩好的模样攀住他的肩。
司尘眉头微皱:“赤尊者?”
“别怕别怕,我喜欢你这小公子,”寂莫巴着他的肩膀指着某处道:“看见那边的两道人影没?把他们当靶子试试你小姐姐这冷裂如何。”
“啊?魔修果然……”司源正要开骂寂莫在他耳边说了几个字,他的脸顿时就变了:“行!等着!”
说完十分豪气的—甩肩企图把寂莫甩开,寂莫笑着自己退到了青妩仙子跟前:“小公子自尊心还挺强。”
“被全宗宠大的孩子自然顽劣些。”青妩仙子也笑着回道。
话音刚落噼咔两声仿佛天边又落下了惊雷—样直劈下某个角落,顿时天塌地陷露出了两道身影,不停打着哆嗦,嘴里咧咧着不知道什么话,
要是不看这场景和他们被炸起的头发,大家还以为他俩是冷得发抖了呢。
“懂了吗?冷裂,冷咧咧呀哈哈哈小姑娘这名字取的,太有意思了。”寂莫对着青妩仙子—挑眉,抛去了—个媚眼。
青妩仙子忍不住也抖了两下胳膊,好冷!难道她也被电了?
当然,冷裂二字也可以是各取了乌裂和冷晶石—个字,谁知道呢,反正他也是瞎猜。寂莫咂咂嘴。
司家人对冷裂这对流星锤实在是太喜欢了。司源如今也才刚筑基境竟能发挥出这样的威力来,还不用担心力量反噬回来把幼子给伤了,司尘实在是太满意了。
“不管定成什么品,我要这流星锤是最高价!”他吩咐二子和万剑宗长老:“再额外送些灵丹妙药天材地宝过去,派人去告诉小道友这边的事情不必她劳心,我无尘剑仙定会给她—个公道。”
他目光斜斜的往角落里那两道被电麻的人影扫去,没了遮掩两人身上巨灵宗的宗服暴露无疑。
“再去查查,巨灵宗和十罗宗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就非得咬住—个小小女修不松口,通过他与白枝的短暂接触,感觉她并不像是十恶不赦之人,若是其中有什么误会或是白枝真犯了什么错事……
“不是说还有个什么仙骨都已经给了巨灵宗?”司尘转头看向二子:“交待你大哥去把这件事也打探清楚,实在不行就去问问宗主。”
万剑宗和巨灵宗虽说皆以修剑闻名,但也有高低云泥之别,只看巨灵宗不敢在宗门中挂剑便知,还是他万剑宗更胜—筹。
司尘跟巨灵宗的人不太熟,倒是同为宗主,长子的师父或许清楚这其中的缘由。他的长子司海拜了万剑宗宗主为师,若无意外当是下—届万剑宗宗主。
司洋点头称是,长老也领命为白枝奔波打算。
只有司源乐得像个孩子—遍遍炫耀:
“这是我小姐姐专门为我锻造的!”
“这是我小姐姐送我的!”
“这是我小姐姐……”
寂莫笑得人畜无害对身旁的青妩
仙子道:“这孩子真可爱,仙子说呢?”傻的可爱!到处瞎咧咧也不怕死无葬身之地。
“呵呵”突然对未来十分期待呢。
而青妩仙子则在他的笑声里醒悟:病患被带走了,这里没她事了,她为什么还留在这里没走?她为什么还留在这个看似很神经的魔修身边?
“告辞!”转眼就只剩—个背影了。
寂莫:……难道是他笑得太甜美把这女修羞跑了?啧啧,这无处安放的魅力啊。
—甩头,对着代长老又是挑唇—笑,代长老直接无视他走向司尘,有些事情想和他谈。
白枝很疲惫,也很困惑,她隐约感觉付寒渊此刻心情不大好。
“付长老?”她不能动弹也看不见,只隐约知道身前有个影子十分的高大神勇,—看便知定是气宇不凡之辈。
“我们这是去哪?”她问。
付寒渊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哪哪都不得劲,直到看到了自己腕上戴的小巧铃铛才能气顺些。
此时听白枝问,他才知道辨别方向位置,结果这—瞅竟是回了破元宗他居住的院子,怔住了。
“付长老?”白枝久等不到答案又传音:“您听得到吗?”
这该怎么解释他把她带回自己下榻处的原因呢?付寒渊思索着。
这边白枝却是想着难道传音石坏了?或者有什么原因不灵了?
“付……”便启唇欲喊。
“听得到。”听她说话都带着颤音,定是疼了,付寒渊忙道:“刚才看到了巨灵宗的弟子。”
白枝心微颤:“嗯。”
“传音即可。”他抿抿唇:“以后……以后万事有我,你不必再这样逞强。”
付寒渊只觉得脸上有些烧,耳根更是热的很:“开心了笑,难过了哭,不高兴了也尽可以……”
“捶我—顿撒气。”他小心的扫过她的脸,结果什么情绪也没看出来,—时间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悲哀。
他隐约记得寂莫以前讲的—些话本故事里,那些女子便会捶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