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当真没有饮酒?”
覃校尉自恃出身二品武官世家出身,于是一口咬定。
“卑职没有饮酒!”
辽槐气急,抢声道:“他们不仅喝酒,还吃了兔肉,我亲眼看见。”
一旁的酒倌畏畏缩缩,见到覃校尉嚣张跋扈,生怕惹来报复,哪儿敢作证。
眼见没有人证,覃校尉愈发得意,粗声道:“这傻子构陷卑职,当街拦马,存心抹黑徽雪营,伤了好几个兄弟,依卑职看,实在该抓进大牢,从严审问!”
文凤真冷笑一声。
“很好,你们两家各执一词。”
他顿了一顿,不容置疑地说:“那便剖腹验证吧。”
覃校尉诧异地抬头,一时间脸色煞白。
文凤真面上依旧波澜不惊,不怒自威。
“这小子指认你不仅喝酒,还吃了兔肉,你一概否认,那么只需验出一样来便可,兔肉在你胃囊中,尚不足一个时辰,此时剖腹,应当有残余,没见到兔肉,便可证明你的清白了。”
覃校尉大惊失色,嘴唇灰白,倒在地上,犹自嘴硬。
“殿下!人若剖开肚子,哪里还能活!殿下饶命啊——”
围观百姓俱是低呼,淮王以军纪严明著称,手腕冷酷,他一如既往地不辨神情,令人无法窥探到他的想法。
辽袖见到事态失控,马上要出人命,倘若覃校尉今日死了,一定会在京师掀起轩然大波,她不想闹大。
辽袖立刻跪在地上,双肩在颤,显然是慌张拘谨的,心底怕极了,声音有些虚,软绵绵的,眼巴巴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