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你,本王易如反掌。”
辽槐依然盯着他,心知他说的不是假话,他方才制止得轻松而游刃有余,一刹那间凤眸中的凛冽寒意,辽槐心神战栗,
北疆大漠的金戈铁马,伏尸百万,血流成河。
他那双清净的凤眸,黑白分明,充满漠然的怜悯,宛如一尊杀生菩萨。
“为何拦下徽雪营的骑兵?”文凤真终于抬眸。
辽槐愣了一下,大声说:“他们喝酒的时候,说我姐的坏话。”
“正因为这个,你要他们死。”
“对!”辽槐干脆利落,他笑了一下,憨气稚嫩。
辽槐用天真的笑容说出残忍的话:“谁欺负我姐,谁就得死。”
文凤真的目光径直掠过了辽槐,慢慢地落在那个纤弱的少女,嘴角几不可察地上牵。
“覃校尉。”
“卑职在。”
“军中禁酒,你们究竟有没有沾酒。”
覃校尉心头一惊,他只能咬牙,硬着头皮说。
“卑职没有沾酒,一切皆是这小子信口雌黄!”
文凤真一眼便看穿他在撒谎,他漫不经心地又问了一句,这回,语气有些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