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只剩下他与她,纪挽棠心跳又快了起来,语调有几分不稳:“因为、因为这一切就像是梦一般,嫔妾从没想过,竟然如此荣幸,能与陛下同处一室……”
她的唇如同北地刚摘下来的樱桃,看着红润诱人,水嫩多汁,靖元帝不禁怀疑,如果咬下一口,会不会如同樱桃一般溅出汁来。
于是他真的这么做了,用自己的唇,轻轻贴上她的唇,慢慢品尝。
等他缓缓褪去她的肚兜,拉开她想遮挡的手时,才哑着声道:“朕说不是梦,便不是梦。”
春夜迷人,含苞待放,暗香浮动的殿内偶尔传出几声动静,似乎是谁家小女正在吟哦。
因着纪挽棠的一声疼,靖元帝没有再多闹她,怜惜她是初次,一次便止,不过叫水之后没许她走,传令让她留下。
按理说,嫔妃受幸是不能留夜的,只是这也不是什么必须遵守的禁令,先皇时便多有先例,太监嬷嬷们谁都没敢开口扰了靖元帝的兴致,服侍完便默默退下了。
但对靖元帝来说,终究是第一次,纪挽棠自然也知道这规矩,所以等再躺在龙床上的时候,内心难免有些许恐慌,更多的却是喜悦。
有几个女人愿意刚那啥完就被赶走啊,那也太冷漠了。
至于恐慌——横竖都是靖元帝给的,她只能受着,受宠总比她一直在近似冷宫的瑶华宫被欺负好。
于是靖元帝刚上床,一双玉臂便挽了过来,惹得他又笑又无奈:“刚刚不还在说困吗?”
话虽这么说,手却不自觉地将柔软的女人搂进怀中,摸着她细腻的肩头,靖元帝有些留恋这份触感,静静享受半晌道:“挽棠挽棠,是指你宛如海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