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阔好半晌才憋出个字:“头……”
李棋他们都围了过来,闻阔开始还不愿意松手,江裴知皱着眉:“让我看看。”
他磨磨蹭蹭拿开手。
“我靠!肿起来了!”
“没磕破吧?磕破要打破伤风的。”
“没磕破,不过看样子应该是要淤血,那花架挺来劲的,赶紧去医务室处理一下吧。”
闻阔没吭声,额头上一阵一阵钻心的疼。
江裴知:“自己能走吗?”
闻阔嘶了好几声,许久才慢吞吞回了句:“……能吧。”
但不知道额头哪根神经和脚连起来了,他一动额头就一疼,一动就一疼,闻阔埋在那不动了,他嘀咕了一句:“疼。”眼圈还红红的。
他不是想哭,是硬生生疼出来的生理性泪水,他发现他自从分化以后,整个人对于痛感敏锐了不知多少倍,本来就不耐磕,现在稍微有点什么更是直接飙泪。
在场的除了闻阔都是皮糙肉厚的alha,猛地见他红了眼,还有点不知所措。
之前是称兄道弟的好朋友,现在性别一换什么都变味了,眼前的oga受了伤,他们莫名其妙的保护欲一下就上来了,连声音都比刚才温柔了许多,完全忘了平时闻阔一人揍他们三个不带喘气的。
李棋撑着膝盖弯下腰:“要不背着你过去吧闻哥,你不嫌弃的话我来……”
“我带他去吧。”
江裴知背身蹲在了闻阔面前:“上来。”
他抬头,动了动伸手搂住了江裴知的脖子,低声找补道:“其实也不是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