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嘉许挠头,从牙缝里挤出两句话问闻阔:“怎么办啊闻哥,我们该说什么。”
闻阔怎么可能知道,他见过江衍恪另一面,阴晴不定又容易狂躁动手,闻阔比他们还怵。
他忍不住看向江裴知。
没想到江裴知只是冷了脸,压根没有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江衍恪对线的意思,他朝闻阔走过来。
“渴了,去买水么?”
闻阔立马顺坡下驴:“去。”
赵嘉许和李棋看这情况更是跑得一个比一个快,段飞苦哈哈地对身旁的男人说:“那什么……叔叔,我这水有问题,我去超市换一下……”
江衍恪淡笑点头。
段飞毛得不行,拎着东西就狂奔:“你们等等我啊!”
在即将走出球场的时候,男人的声音又在后方响起。
“裴知,我会在这里等你,我想和你聊聊。”
江裴知的嘴角压得更低了,闻阔侧眼看去,发现那种无形的锋芒和低压又开始笼罩他,以至于明明这里有五个人,他却孤单到有些冷傲。
闻阔心里闷闷的,一路走神,经过长廊时照着角落的花架就撞上去了,磕得脑门都红了一道。
那花架子边角很尖,到处都是斑驳的锈迹,碰一下就是要命的疼。闻阔一身娇肉贵的大少爷,当场就捂着脑袋飙泪了。
江裴知听到声响,回头就见旁边的人疼弯了腰。
他心头一跳:“磕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