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梁氏被触了逆鳞,凤眸凛然一扫:“怎么,我对她怎么了,我以前也这样对你,你觉得我在虐待你们?”
柳香凝吓得赶紧低下了头,连忙解释道:“不是,我的意思是,绝育汤这事不是到底是让她不能有孩子吗,她会不会因此心生恨意……”
话还没说完,谢梁氏打断道:“那也是你们柳家上们逼婚在先,我要是她,先毒也毒死你才对。”
话音刚落,柳香凝就不说话了。
谢梁氏见她忙了一天也辛苦,眼睛都哭肿了,“好了,没有证据的事,就先让桓儿查查,等有证据再说吧。”
谋害婆母,罪名不小。
陶妧是官家女儿,想来不会这样明知故犯,但是柳香凝说的话在理,她一声不吭,谁知道肚子里打什么主意呢?
俩人谈话间,都以为谢桓走了,谁知道一会儿功夫人家端着蜜饯又回来了,“母亲,药太苦,您尝尝蜜饯,放心,儿……儿媳都试过了,没有毒。”
他记得谢梁氏喝了药会吃两块糖水山楂蜜饯的。
以前这些事都是柳香凝做的,柳香凝不满他把这些坐在自己前面,仿佛她对谢梁氏不上心似的,拔下簪子道:“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再试试吧。”
说完,柳香凝一副防贼的样子,又把蜜饯从谢桓手里夺走了,明里暗里,暗示着谢梁氏,陶妧就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