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柳香凝还要说下去,谢梁氏拍了拍她手制止道:“她没这么大胆子,放心吧。”
她相信,陶妧不会让谢桓为难,她没有这样的心思,不会是她。
否则,她也不会给陶妧找安胎药了。
谢梁氏朝谢桓道:“你走吧,我想歇歇。”
本来谢梁氏都没有疑心了,柳香凝生怕这事就这样一走了之,睁着眼睛歪曲事实道:“听见了吗,我姨母不想看见你,你出去吧!”
柳香凝在谢梁氏面前,俨然已经把谢桓当做凶手了。
谢桓走后,谢梁氏不满道:“还没有证据是她下毒,你何必把话说得这么绝对?”
事情已经进展到一半了,柳香凝当然不会前功尽弃,于是使出了十二分家传功力,像只乖巧的仓鼠精般,在谢梁氏跟前边喂药边撺掇道:“她可胆子不小,您中毒后我们都慌了,特意用银簪试了您吃过的南瓜糕,到处找不到中毒所在,她当时一下子就看出南瓜糕里的蜜饯有毒,如此利索又熟练,仿佛每天都做一样……要说这南瓜糕跟她没有一点关系,我不相信,姨母,您想想看,她天天给您送南瓜糕都没有事,偏偏她离开了府邸,您就出事了,摆明了她借着外出在摆脱嫌疑,姨母,这个陶妧平日里看着一声不吭的,谁知道她肚子里藏了什么心思,您不得不防啊。”
“我逼她喝汤在先,她要恨我,当初大可一走了之便是。”何况陶妧这些日子关心她,陪伴她,连她爱吃什么都记得一清二楚,她对自己的关心,不像是假的,而且谢梁氏很清楚陶妧这么做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谢桓,她是做过儿媳妇的,她最清楚,如果这世上能有什么是让媳妇像婆婆低头的,一定是为了自己的丈夫,“我觉得不是她。”
柳香凝一副谢梁氏仿佛受了什么迷惑般,难以置信问:“姨母,您怎么了,您忘了您以前怎么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