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她是急着要孙子,也没想在国葬期间要孙子,只是儿子和儿媳一直不同房,始终不像话。
哪有男子和正室没同房,就先和妾室同房的,这更不像话!
想到这里,谢梁氏不禁回头瞪了柳香凝一眼,训斥道:“姨母什么姨母,桓儿醉成这样,你想做什么!”
柳香凝想到自己心里的那点小九九,顿时面红耳赤,臊的耳根子都红了起来,低着头道:“自然是……照顾表哥呀。”
谢梁氏怎么会看不穿她那点心思,只是冷眼盯着她:“你连自己都要下人照顾,你会照顾什么,醒酒汤呢?快去煮!煮好了赶快给桓儿送过去,你……你就去休息吧!”
“……”
柳香凝不敢置信的看着谢梁氏,陶妧和谢桓在房里,让她过去送醒酒汤?
把她当做什么了?谢府的妾室还是陶妧的奴婢?
这是真不把她当人看了吗?
今日本该是她正式给谢桓做妾的日子,说好了摆一桌酒给她庆祝,却不想谢桓喝成这样!
她刚才厚着脸皮暗示谢梁氏让谢桓去她房里休息,她视而不见也就罢了,还让她做起下人的差事来了……
谢梁氏说完,也没等柳香凝回应,心里惦记着谢承渊,带着花嬷嬷就匆匆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