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宁王目的,一来示威,二来试探。
陶妧做的很好,这样的谢桓,但愿他们不会把太多心思放在他身上,这样他也能腾出时间做要紧的事。
只是一想到,他和陶妧已经互换了身份,又深觉眼下的无力,自己目前的处境,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他暂时还不想指望陶妧去做,眼前要紧的是,陶妧后日到了朝堂,能不能应付的过来。
她向来胆子小,要是就这么跟着文武百官站在朝堂上面见天子,他倒不是担心他谢桓的名字被刻在大燕的耻辱柱上,而是怕昭德帝看到他这样没了指望。
其实,就今日的事而言,他觉得陶妧不是真的胆小,而是因为见识太少,没有自信,故而畏手畏脚,只敢看着别人的脸色行事,不敢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其实她是个有主意的,而且遇事肯豁得出去,比他想象的要果敢。
若是他把朝廷局势,各路官员,朝拜礼仪都告诉给陶妧,并且熟记于心,不知道能不能鱼目混珠。
时间紧迫,谢桓忙着整理官员名单,也没时间陪谢梁氏倾诉唠家常, “母亲,那我先扶夫君回去休息了。”
还有两天时间,他今晚先准备着,明天一早就开始教,陶妧能记住多少是多少。
谢承渊和‘谢桓’喝成这样,想到该有个人照顾着,谢梁氏也没心思再问了:“去,去吧。”
谢梁氏说这话的时候,还看了谢桓一眼,这孩子脾气太拧,为着柳香凝,从来没和陶妧同过房,今日或许就是个机会吧。
尽管柳香凝在旁边暗示她,应该让谢桓去她的房里睡,可今日多亏了陶妧,她也拉不下脸皮就这么截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