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臻一听谢承渊算是承认他家闺女了,连忙抢着应道:“不会的,不会的,我们香凝最听话了!”

谢梁氏见谢承渊父子关系缓和,心情也跟着好了一些,开口张罗道:“香凝到底是桓儿中意的人,让香凝就这么进门也着实委屈她了,虽说纳妾不宜大操大办,一家人关起门来喝杯酒也是可以的。”

不只是为了柳香凝,就算是为了儿子的面子,也不能这么含糊过去。

但是谢承渊觉得陶妧还在床上躺着,家里大酒大肉不合适,就把这事给推迟了。

为了这事,谢梁氏刚吃完早饭,还特意到陶妧院子里走了一趟,想看看她身子怎么样了,何时能站起来,总不能因为她,这事就迟迟不办了。

谢梁氏去见陶妧时,‘谢桓’还在床上躺着,打从娘胎里出来,什么痛他都忍过,就是没有忍过腹痛。

谢梁氏冷眼盯着蜷缩在床上的他:“你修养的怎么样了?”

‘谢桓’目视着自己的亲娘求助道:“母亲,我还有些疼。”

母亲是过来人,总该有办法的,再不济家里还有那么多嬷嬷,肯定能缓解他的痛苦。

要换做以前,谢桓别说疼,就是咳嗽两声谢梁氏心肝都快化了,现在连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冷声道:“听说,桓儿昨天照顾了你一晚上。”

谢梁氏问完后,‘谢桓’的眼神也随之变得平静。他现在是陶妧,不再是她的儿子,母亲对陶妧没有这么大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