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情绪里揪不出逻辑,只有焰焰火气。甚至因为这个,还扔了他准备的求婚戒指。

那时怎么想的呢?

犬系男友,被包装的恋爱脑。

收起手机走回小区楼下,周绾梨低头踢石子。

有辆黑车从余光里过,她反射性地追眼去看,心里一空。

不是熟悉的那辆。

这种有事没干的感觉,太让人分心了。

明明可以快刀斩乱麻,却硬生生被拖进程,搞得人睡也睡不好。

她停下脚步,找到许鹤同的号码拔过去。

等待音长而匀缓,而来电提示,却又促又急。

屹川三楼,刚结束会议的许鹤同掏出手机,视线在情侣头像上驻了几秒,还是摁下静音,往办公室走。

来电固执地响了两遍,等他回到办公室,进门看到被她坐过打趣过的摇摇椅时,更觉得头痛。

就像解不开的魔方,总有一面对不上。

他还不太懂,上天安排这么一个她,到底该走哪样的红尘规则?

“叩叩——”有人敲门。

许鹤同应了声,进来的是任姗。

过完这周,她就要离开屹川。

进来后聊了几句工作,任姗说:“昨天,沈阿姨给我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