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状封口撕出裂隙,橡胶被取出和展开。许鹤同做什么都认真,但在这节骨眼上,霸横的壳子突然破功。

面皮扑起羞臊的红晕,他伸手盖住周绾梨的眼睛,然而一只手又怎么成得了事?没办法,只能去亲她眼皮:“先趴着,可以吗?”

周绾梨笑得打跌,趁其不备把他罩进被子里:“快点的吧,谁要看你!”

情。。欲游戏冲散成浆,笑声在门齿后头打旋,反扑了再反扑,吃大亏的,还数那床被子。

天色从擦黑到全黑,菜凉了,饭也干了。

虽然是末伏,但开着空调也捶出一身汗来。造次完了双双滑脱,周绾梨踢踢他:“宝刀未老,可以嘛。”

“没有精进?”

“德行。”

“去洗吗?”许鹤同声音像堵着团絮。完事都这样的,鼻音略浓,像染了重感冒。

他发尖挂着汗,湿得像刚从雨里跑出来。

周绾梨闭着眼睛翻了个身:“不想动。”

许鹤同把她捞到背上,颠了颠这个挂件,带着往浴室去。

浴室很大,明显是扩过的。

推开中轴门,睁开眼的周绾梨愣了下:“怎么装这个,你还泡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