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心中热乎,这才算没白跑这一趟!又见水时说话有条有理,还隐约记得他们,便将心全放下了。既确认了身份,又确认了这孩子思维正常,没在山上被折磨出什么毛病。
郑老头看了更是满意,虽说孕痣淡了些,但性子才是紧要的,他儿子众多,也不愁老三不能开枝散叶,大不了过继去一个!
冬生又给水时喝了些热水,水时被扶着,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但若是当代的哥儿,怕已经闻弦知雅意,但他却认为正常的很,没往心上去。
等他双手撑地坐稳,这才忽觉手下的触感熟悉,水时借着明亮的月光定睛一看,这不就是他最初鞣制好的厚盘羊皮么!
他心中一突,赶紧转头看向冬生,“这羊皮怎么来的!”
没等冬生回答,水时眼见从林中溜溜达达出来一批毛发锃亮的小马!他惊讶的看着编着小辫子的娇俏黑马。
“它怎么在这!”
冬生却疑惑,“诶,这不是你自己收拾来的么?”
水时顿了一下,“呃,我睡迷了,怎么回事?”随即,冬生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
冬生当时被一个没看清的野兽一巴掌拍晕,昏在树下好久,还是郑老汉带着猎犬,找到了他们。
之所以说“他们”,是因为当时水时已经穿着一身成色极好的毛皮,静静的躺在一丛柔软的干草中,身边还站着一匹很神俊的小黑马,马背上又驮着藤筐装起的一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