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每次雪球将屋中的物件碰倒的之后,对上她总带着一点儿讨好的意味。
“父皇在时与我说,他身处帝位,难以两全,所以希望日后我的郎君,可以一心一意地待我,”沈初姒抬眼,“你若是还想着从前的那点儿风流往事……也好早点与我说清楚,不必为难。”
谢容珏的手指此时绕着她散落在一旁的发,只觉得即便是她现在带着一点儿小性子,也实在是可爱。
今日的事情,她或许也是有点儿在意的。
因为在乎,所以在意。
谢容珏想到这里闷闷笑了一下,随后在她颈侧吻了下。
“没有什么风流往事,”他带着笑意,“阿稚之前既然是在我身上下注,那我自然不会让阿稚输。”
他的吻又落在沈初姒的眼睫上,然后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朵小小的桃花,颤巍巍地,上面还带着很淡的清香。
簪到了她的发间。
之前她随口说的在看庭前桃树的事情,他记下了,还有拂江院外载种的大片的桃树,还有她所酿造的那坛酒,他都记得。
“哄哄你,”谢容珏声音很低,“别生气了,嗯?”
这算什么哄。
沈初姒小声哼了一下,侧过头,一副不想再看到他的样子。
谢容珏的手指压在沈初姒的下颔,抬到自己的这边来。
指尖游离在她的唇畔处,低着眼,眼中晦暗。
沈初姒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谢容珏却又骤然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