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大汉随后奔入殿中,齐齐跪了下去,四人脸上,满布惶恐之色。”左文娟目光一扫那四人,阴森森道:“是你四人负责守护后殿么?”
四名大汉面色如土,齐齐俯首,口称死罪。
左少自见姊姊眉宇之间,煞气毕露,似有处死那四人之意,急忙插口道:“那批人是毒发毙命么?”
左文娟冷然道:“岂有毒发毙命之理,想是那圣宫神君无暇解救,又不愿让人落在我的手中,因而下手弄死。”
四戒大师心惊,口中不住的诵着佛号,只恐左文娟再伤人命,急声道:“那圣宫神君何等身手,我等也留他不住,谅这四人,如何看守得了。”
左文娟冷冷一哼,道:“宇文清和许红褚怎样?”
那黑衣少女躬身道:“婢子检查过,三十九个俘虏,尸体全在,一个不少。”
四戒大师愤然道:“阿弥陀佛,此人如此嗜杀,那是万万容不得了。”
左文娟那冷漠的目光,在四戒大师脸上一扫,神色之间,泛起一片讥哂之色,随即向那四名黑衣大汉挥一挥手,那四名黑衣大汉大喜过望,谢过不杀之恩,齐齐退去。
左少白道:“姊姊一向在这庙中落足么?”
左文娟哂然道:“我干的是暗杀的勾当,随处流徙,没有固定的停留之处。”
目光一转,道:“万老英雄。”
万良一抱拳,道:“姑娘有何见教?”
左文娟道:“那圣宫神君言道有事在身,老英雄可知那是何事?”
万良想了一想,道:“老朽猜想,也许是那一痴的事吧!”
左文娟颔首道:“我与老英雄同感,想来那圣宫神君尚未取得少林寺的宝物。”
左少白道:“少林僧侣倾寺而出,追得那一痴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圣宫神君想要取得宝物,亦非易事。”
左文娟秀眉一挑,道:“秦失其鹿,天下共逐,少林失宝已成无主之物,咱们理该竭尽心力,将那批秘笈谋夺过来。”
她公然表示,要谋夺少林派失去的宝物,完全不将四戒大师放在眼内,使得四戒大师有无地自容之感,左少白也大为尴尬。
左文娟见众人不表示意见,顿时冷冷一笑,道:“弟弟。”
左少白道:“姊姊有何见教?”
左文娟道:“当年迫害我家的仇人,其中有少林僧人,你是知道的了。”
左少白轻轻叹息一声,道:“那是少林逆徒一痴的罪过,咱们不能因为一个一痴,怨恨少林上千名僧人。”
左文娟冷哼一声道:“一痴和尚既是咱们的仇人,又是少林派的叛徒,咱们去抓他,那是于理无亏了。”
左少白道:“那是当然。”
左文娟阴沉沉一笑,随即传下号令,命手下之人分道而行,嵩山脚下取齐,那数十名黑衣剑士得了令谕,立刻分作七队,奔出寺院,分道而去。
此时朝阳初上,左文娟率领那四名白衣侍婢,与左少白、四戒大师、万良、黄荣、高光等人随后下山,踏上官道,朝北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