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哀求,却只换来了王承宗更加残忍的笑容。他跪在高阳的两腿之间,贪婪地盯着她最私密的地方,手指甚至轻轻碰了一下,尖锐的寒意让高阳浑身痉挛。“公主殿下,这么美的地方,可不能浪费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慢条斯理地扯开自己的腰带,将裤子褪到膝盖处,然后抬头看向被绑在木桩上的裴安,眼中满是挑衅的得意 —— 他就是要让裴安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如何被他践踏。
高台上的世家子弟们见状,纷纷欢呼起来,口哨声、起哄声此起彼伏,像一群丑恶的野兽,在庆祝即将到来的猎物盛宴。高阳看着王承宗狰狞的脸越来越近,感受着他身上令人作呕的气息,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不如死了算了。
裴安拥着高阳的手臂猛地收紧,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怀里人的颤抖,那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恐惧与羞耻。他的思绪,也跟着高阳的回忆,回到了那个地狱般的午后。
那天,他被绑在木桩上,眼睁睁看着王承宗对高阳施暴,每一个动作、每一声嘲笑,都像一把刀子,在他的心上反复切割。他拼命挣扎着,绳索勒得他的手腕鲜血直流,可那木桩却纹丝不动。当他看到王承宗扯开腰带,准备对高阳下手时,他几乎要疯了,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可就在这时,那名一直守在他身边的刀手,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私处,冰冷的手指用力掐着,锋利的小刀抵在他的小腹上,只要王承宗一声令下,他就会立刻动手。裴安的身体瞬间僵住,疼痛与屈辱像潮水般将他淹没,可他的目光,却依旧死死地盯着高台上的高阳,眼中的愤怒与绝望,几乎要将他自己燃烧殆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裴安突然感觉到束缚着他的绳索似乎松动了 —— 想必是刚才剧烈的挣扎,让麻绳被木桩的棱角磨断了几股。他心中一动,趁着刀手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高台上,猛地向右侧转身。由于木桩是圆形的,他像一个失控的陀螺,绕着木桩快速转动起来,躲开了刀手刺来的小刀。
刀手见状,恼羞成怒,挥舞着小刀不断向他砍来。裴安的胳膊、后背被划出好几道口子,鲜血瞬间浸透了衣衫,可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只想着要挣脱束缚,冲到高阳身边保护她。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 “咻咻” 的箭声 —— 援兵到了!无数支箭像暴雨般射向高台和周围的黑衣人,刀手和看守他的几个黑衣人瞬间倒在血泊中,再也没有了动静。紧接着,大队的百骑司和玄甲军冲了过来,他们手持长刀,眼神锐利如鹰,朝着剩余的黑衣人砍杀过去。
高台上的世家子弟们吓得魂飞魄散,几个反应快的转身就跑,却被迎面射来的箭射中后背,当场倒地身亡;剩下的几个也很快被百骑司的人制服,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正在高阳身上施暴的王承宗,突然感觉到后背一阵剧痛 —— 一支箭深深扎进了他的肩胛骨,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后背。他惨叫一声,顾不上穿衣服,在几个黑衣人的保护下,光着身子仓皇逃离,连高阳都顾不上带走。
百骑司和玄甲军很快就解决了所有的黑衣人,可当他们看到高台上浑身赤裸、眼神空洞的高阳时,却都停下了脚步,纷纷低下头,不敢直视她的身体。他们都是铁血铮铮的汉子,可面对这样一位遭受重创的公主,心中只剩下不忍与敬畏。
裴安被解救后,第一时间挣脱开士兵的搀扶,踉跄着冲上高台。他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紧紧裹在高阳的身上,将她颤抖的身体牢牢护在怀里。那一刻,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高阳身体的冰冷,还有她眼神中的空洞 —— 那是一种对世界彻底绝望的麻木,让他心疼得几乎要哭出来。
小主,
“高阳,别怕,我来了,没事了。” 裴安轻声说着,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
可高阳却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只是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嘴里不停地喃喃着:“杀了他,杀了王承宗,一定要杀了他……”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蚀骨的恨意,让裴安的心瞬间沉入谷底。
裴安抱着她,小心翼翼地走下高台,将她抱进旁边的小木屋。他想给她找件干净的衣服穿上,可刚转身,高阳突然像是疯了一样,一把将他推到门外,用尽全身力气喊道:“你出去!别碰我!我脏!我已经脏了!” 然后 “砰” 的一声关上了房门,屋内很快传来她撕心裂肺的哭声。
裴安站在门外,听着屋内的哭声,心如刀绞。他知道,高阳是因为遭受了太大的屈辱,才会这样自我厌弃。他在门外急得团团转,却又不敢推门进去,只能隔着门板,轻声安慰:“高阳,你不脏,一点都不脏,是王承宗的错,是那些人的错,不是你的错。”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的哭声渐渐停止了。裴安怕她想不开,连忙推开门冲进去,却看到高阳已经自己找了一件干净的粗布衣服穿上,正坐在床边,眼神平静地看着他。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可眼底的决绝,却让裴安心中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