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化工厂的事?”漆雕?的声音带着几分了然,“我早听说你在查秃头张,正好,我也想会会‘秃鹫’的人,当年他们打伤我师妹的账,该清了。”
挂了电话,亓官黻看着段干?和老烟枪,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人差不多了,今晚咱们好好会会他们。”
段干?从包里掏出几支荧光笔,分给众人:“这是我特制的荧光笔,笔迹在黑暗中会发光,而且很难擦掉,咱们可以用它做标记。”她顿了顿,又掏出个小瓶子,“这是荧光追踪剂,涂在身上,就算分开了也能找到彼此。”
老烟枪接过荧光笔,在手上画了个简单的符号:“当年我在化工厂当安全员时,就是用这种方法和同事联系的。”他的眼神里带着回忆,“可惜啊,当年的同事,大多都被秃头张害了。”
亓官黻拍了拍老烟枪的肩膀:“放心,今晚我们一定会为他们讨回公道。”
下午四点,公西?和漆雕?准时赶到废品站。公西?穿着黑色工装裤,上身是件洗得发白的牛仔夹克,头发扎成高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手里拎着个工具箱,里面装着各种汽修工具,都被她磨得锋利无比。
“亓姐,都准备好了。”公西?拍了拍工具箱,“这些家伙事,既能修车,也能打人。”
漆雕?则穿着运动服,外面套着件黑色风衣,头发剪成了利落的短发,额前的碎发用发胶固定住,露出饱满的额头和英气的眉毛。她的手里拿着一副拳击手套,指关节上还缠着胶布,显然是做好了战斗准备。
“人都到齐了,我们再商量一下具体的行动计划。”老烟枪把地图重新摊开,“老化工厂的主控室在中间位置,秃头张的人肯定把芯片的备份放在那。我们分成两组,一组从正门吸引注意力,另一组从后门绕进去,直奔主控室。”
“我和漆雕?走正门。”亓官黻主动请缨,“我们俩身手好,能拖住他们。”
“那我和段干?走后门。”公西?接口道,“我对老化工厂的后门很熟悉,当年大海的亲生母亲就是在那附近摆摊的。”
老烟枪点了点头:“好,就这么定。记住,主控室里有个红色的按钮,那是紧急关闭系统,一旦按下,整个化工厂的电源都会被切断,到时候他们的监控就没用了。”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有,主控室的墙上有幅画,画后面是个暗格,里面可能藏着更多的污染数据。”
众人都点了点头,各自检查着装备。段干?给每个人的衣服上都涂了荧光追踪剂,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蓝光。亓官黻则把芯片藏在鞋底,用胶带固定好——她知道,这是最安全的地方,没人会想到芯片会藏在这么隐蔽的地方。
傍晚七点,夕阳西下,将老化工厂的影子拉得很长。化工厂的烟囱早已废弃,锈迹斑斑的铁皮在夕阳下泛着暗红色的光,像一头蛰伏的巨兽。周围的杂草长得比人还高,风吹过,发出“沙沙”的声响,让人心里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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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官黻和漆雕?站在化工厂正门,看着紧闭的大门,门上的铁锈在夕阳下剥落,露出里面的暗红色。“准备好了吗?”亓官黻问,手里紧紧握着扳手。
漆雕?活动了一下手腕,拳击手套发出“咔咔”的声响:“早就准备好了,就等他们出来送死。”
就在这时,大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刀疤男带着十几个男人走了出来,每个人手里都拿着电棍或弹簧刀,脸上带着凶狠的表情。“亓官黻,芯片带来了吗?”刀疤男的声音在空旷的场地里回荡,带着几分嚣张。
亓官黻冷笑一声:“芯片就在我身上,有本事就来拿。”她故意挺了挺胸,吸引对方的注意力。
刀疤男使了个眼色,几个男人立刻冲了上来。漆雕?见状,立刻迎了上去,一拳打在最前面那个男人的脸上,对方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亓官黻也不甘示弱,手里的扳手挥得虎虎生风,几下就把冲上来的几个男人打倒在地。
刀疤男见状,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对准亓官黻:“再动一下,我就开枪了!”
亓官黻心里一紧,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漆雕?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警惕地看着刀疤男。
“把芯片交出来,我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刀疤男的手指扣在扳机上,眼神里满是威胁。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几辆警车呼啸而至,警灯闪烁,照亮了整个场地。刀疤男脸色大变,转身想跑,却被突然冲出来的公西?绊倒。公西?手里拿着个扳手,朝着刀疤男的手腕砸去,手枪“哐当”掉在地上。
“想跑?没那么容易!”公西?冷笑一声,一把抓住刀疤男的胳膊,将他按在地上。
段干?和老烟枪也从后门冲了出来,段干?手里拿着荧光检测仪,对准刀疤男的衣服,屏幕上立刻闪烁起红光:“他身上有荧光粉,肯定去过主控室。”
老烟枪则捡起地上的手枪,检查了一下:“这枪是假的,里面没子弹。”他把枪扔在地上,“秃头张还真是胆小,连真枪都不敢给你们。”
刀疤男被按在地上,挣扎着喊道:“你们别得意,秃头张不会放过你们的!”
亓官黻蹲在刀疤男面前,冷笑一声:“秃头张?他自身难保了。我们已经把他的污染数据交给了环保局,再过不久,他就会被抓起来,为他做的那些事付出代价。”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秃头张带着几个保镖跑了过来。他穿着一身昂贵的西装,头发梳得油光水滑,脸上带着惊慌失措的表情。“你们把芯片交出来,我给你们钱,多少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