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怎么伤成这样?”
说起这个,王舒珩却沉默下来。按照计划,今日一事原本十分顺利。但杨徽此人疑心太重,一听说幽州城外几处养私兵地点被袭,就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人摆了一道。
他府上的私兵数目超出预料,下令封府着人彻查的同时,姜怀远等人自然成为眼中钉。出逃的时候乱成一团,王舒珩既要顾及自身又要顾及姜怀远等人,就是三头六臂也应付不过来。更何况杨徽认出他的身份,当即叫嚣要取下他的人头。
当然,这些凶险的过程王舒珩不欲讲给一个小姑娘听,无所谓道:“没事,这不是没死吗?”
一听死这个字,姜莺就严肃道:“不准这么说,我要夫君平平安安的。”说着,她在王舒珩被剪碎的外衫上寻到那只平安扣,气急败坏道:“这东西没用,下次我去庙里求个灵验的。”
王舒珩被她孩子气的行为逗的一笑,说:“好了,去叫大夫过来。”
姜莺这才想起正事,赶紧出门找大夫。没一会大夫进屋,重新在伤口上撒了一些凝血的药粉,又换了包扎的布条。望着那血肉模糊的伤口,姜莺愈发心疼了。
这一夜姜莺守在床边,不知何时抱着王舒珩胳膊睡着了。翌日幽王回府,第一件事就是来看王舒珩。
“多亏沅阳王的妙计,五处养私兵的地点已被缴获,本王生擒杨徽,一切等候沅阳王发落。”
后续事务有幽王料理,也没什么需要王舒珩操心。便让幽王先关押杨徽,等他伤好一些亲自押送回汴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