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莺抬头,说:“夫君忘记了?昨晚在河边看烟花我被人欺负,是夫君出手帮忙。”
她这么一说王舒珩才反应过来,姜莺指的并非是她在千台庙摔倒受伤那次,是他惊弓之鸟误以为姜莺想起什么。想到这个他笑起来,说:“都以身相许了,还能怎么报答。”
“也对,夫君是我的夫君,救我本就是应该的。”经此一番,姜莺更黏人了,整个人几乎窝进王舒珩怀中,“那匹马好奇怪,明明我们两骑时还好好的,我自己骑它忽然脾气就不好了。”
王舒珩眸光渐暗,轻哂道:“无妨,以后我给你找匹性子乖顺的,保证不伤人。”
哪知姜莺摇头,极其认证道:“以后都不骑马了,除非夫君和我一起。”
“黏人!”王舒珩轻点她的额头。
姜莺被说也不在意,反而又抱紧了些,笑嘻嘻地:“我就喜欢粘着夫君,夫君喜欢被我粘着吗?”
这种直白的话,即便王舒珩知晓姜莺的性子还是有些招架不住,少女柔软的身子紧紧贴着他,幽香阵阵勾人于无形,王舒珩耳尖微微一热把人推开些。
姜莺不依,步步紧逼:“夫君喜不喜欢被我粘着?”
她那副咄咄逼人的架势,好像今日不给一个肯定的答案绝不罢休,王舒珩失笑,捏捏姜莺腮帮子上的软肉,凑近说:“喜欢,只要莺莺不嫌腻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