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执安想了想道:“你去问问陈家想怎么做,问到了回来告诉我。”
副厂长只得离开。
赵执安走进二门,看到易申和贺书兰,勉强挤出一个笑:“嫂子也在啊——维维呢?还没下学吗?”
贺书兰道:“三点放学——刚才来的是厂里的管事?”
赵执安点头:“是副厂长,那群白眼狼又开始作妖了。”
贺书兰随口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到灵堂给老太爷烧纸的时候,她低声说道:“这叫什么——压榨工人的剩余价值吗?”
易申也低声说:“你还有《资本论》?”
贺书兰看她一眼:“我的书多着呢,过些天你闲了,可以去我那看看。”
易申又笑了笑。
赵老太爷出殡那天,赵执平果然没回来,是赵执安摔的盆。来客们虽然讶异,但这是赵家的私事,他们也只在窃窃私语了一阵,没有拿着个问到赵家人面前的。
出殡已毕,赵家又摆了两天丧席,到这时候赵老太爷去世的事务才算告一段落,赵执安也终于有时间去纺织厂里查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