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归晚稳稳当当接住了她,贴近她耳边:“桑桑放心,我已经将那些妾室都赶跑了,以后我都只会喜欢你一个人,桑桑跟我回去好不好?”
温热的气息不断喷薄在耳垂下侧,容桑周身发烫,唯有意识还在艰难地思考。
这些不都是在桃夭斋幻境里的事情吗,江归晚怎么会记混,这人是不是脑子烧坏了?
但这些话还是让她松了一口气。
江归晚记岔了也好,总好过来找她报仇。
容桑识图推开他和他正常一点说话,却发现江归晚跟座山似的,宽阔了许多的肩膀不复少年人身躯的单薄,在体型上他有着压倒性的优势。
又抬头看了看这不知要耗费多少精力才能设下的结界,容桑想,现在估计还不止体型上,修为上估计江归晚也不可同日而语。
意识到这一点,她才终于有一种匆忙间过了五年的真实感。
“桑桑,”江归晚迟迟得不到回应,把人抱得更紧了,“你别生我气了。”
他直起腰,湿漉漉的眼睛直视容桑,鼻尖相蹭,一副可怜样:“跟我回去吧。”
夏末凉风习习,容桑却如同被放在火上炙烤。
她跟魔怔了似的,理智告诉她她得跑,得去找常经纶找沛饶,可身体却不听使唤,无论她如何挣扎都使不上力气,落到江归晚身上的拳头软绵绵的,没有任何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