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不知何时架起了一个灵台,上面摆着些祭品,都是小孩子爱吃的。

潜意识里觉得弄清这个小孩的身份很重要,容桑也没再隐藏,直接走了出去。

那老爷爷显然是等人找他很久了,手上挖坑的动作都变得无比熟练,骸骨上也因反复挖掘埋入沾了许多尘土。

“其实这个结界想出去并不难,只是温公子整日忙着和秋姑娘打情骂俏,一直没有时间出去外面看看罢了。”

只要天黑时去外面一看,长了眼睛便都能发现老爷爷的异样。

温乐游是真的有些迷,忍了又忍,才没容桑将这段时间都在房间瘫着坐等出去的“恶行”说出口。

他不否认他分身乏术,可容桑和江归晚两人在屋内过了三四个黑夜,也从没想过去外面看看?

长长叹出口气,温乐游觉着容桑这反应又有几分好笑:“容姑娘的意思是,从前这里的我捡回来过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想要养大,但是你不信我,怀疑是我的私生子,还与我大吵了一架。”

“老爷爷是这样说的没错。”容桑点头,“某天你去砍柴,我去赶集,孩子无人看管,不小心掉到了河里,就这般没了。”

温乐游感慨两声:“然后我以为是你害了他,你以为是我心虚,我们两人便因此关系恶劣到极点,失了往日和睦与信任?”

容桑看向门外,盯着昨日架灵台的地方:“差不多。你可还记得婆婆一直念叨着的‘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我估摸着是后面误会仍未解开,婆婆在用这个暗示我们。”

“那为何一定要和离?”温乐游仍是不解,“若是发现了关键,我们在婆婆面前弄清当时误会,演出一副恩爱模样不就好了吗,何苦如此为难?”

容桑摇了摇头:“若只是演演,你可信?她若是问起证据呢,要求你再生个孩子呢,你又如何回答?那是你三个时辰前就该看见的东西,现在还拖下去,只怕温公子回去就成末尾了。”

“我倒是无妨,只是温公子这般惹人注目,不怕旁人笑话?”

温乐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