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缪懵了一路,被他压在花簇中,渐渐回过神来。
小小一间仓,没有船窗,整个小屋子黑黑的分不清哪是花哪是丝绸。
“哈啾,哈啾!”
她被压着挤入花簇中,馥郁的花香钻入鼻尖,直打喷嚏。
打喷嚏时,身体娇嫩的皮肤与地上花枝剐蹭,背心上被磨出几条红印子。
她没想到自己现在的这幅身子如此娇气,只是被花枝磨了一下,就疼得吸气,直往佘舟野怀里钻。
“我疼!”
怀里小猫猫深吸了一口气,鼓着腮帮子有些不高兴,她脑袋讨好地在他下巴蹭了蹭。
娇滴滴,软苏苏。
棉花糖一样地柔软,佘舟野放置在她腰肢上的手,顷刻间青筋垒起,此时心中柔软万分,对着一个不知道长什么样,从没见过的人?
头顶堆垒的绸缎墙散乱下来。
一地鲜花,翠色的、湖绿的、妃色的绸子散成一个奢靡的软榻,就地一滚,又香又软。
佘舟野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跪坐在自己身上,她用手捂着脸,往后缩。
“我没动你,你就疼了?”他眼里红丝弥漫,下颌结节静绷,如拉到极致的弓弦。
白缪在黑暗里能看到他不大清醒的眼眸,佘舟野的手还死死握着她腰肢,带着薄茧的拇指在侧腰线的凹处磨了磨。
白缪觉得这样是不对的。
但她说不出不对。
感知随着他薄茧所带起的细细绵绵震颤而崩塌,她只会捂着脸,委屈巴巴:“疼的,疼的!”
这傻里傻气的样子,以及过于精致无辜的长相。
让佘舟野微薄的被黄色废料堵着的脑袋通了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