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
在她胡思乱想之际,突然耳边一静。
她偷摸挣开一只眼,恰巧数值变成【一】。
轰隆一声,重物倒地声音传来。
白缪从袖袍中飞了出去,半空中白光闪过,她轻巧落地,感觉全身凉丝丝地。
料想中的抽气声却没有传来,她挣开眼睛一看,花娘被人用纱帘捆住,和桌腿拴在一起。
四散铺开的衣裳牢牢兜住她脑袋。
佘舟野冷静地站起来,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看到熟悉的尾巴,抱在怀里就往深处的小房间走。
他此时被黄色肥料堵住的脑袋,艰难地分出一二精神去想,为什么摸到一手细腻,而不是一手绒毛?
很快,那点神思,被黄色废料挤到了天涯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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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船外丝竹声声,花娘嬉闹,花船内抑制不住的娇哭传来。
佘舟野拦抱着自己的“猫”,推开了深处的小仓。
佘舟野低下头,高挺的鼻梁戳到两个薄薄的像猫耳朵一样的东西。
他不自觉将鼻尖埋下去:“你戴的头饰还挺特别。”
特别可爱。
他混沌的脑袋终于发现,自己抱着的好像不是猫,是个小姑娘。
佘舟野还以为自己脑袋被药坏了,摸了一下,才知道是真的是个人。
一脚踢开了小仓门,脆弱的小仓被咔吱——一声踢开又合上。
小仓是放鲜花和丝绸的屋子,平日装扮花船的工具都放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