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舟野漫不经心地撕开糯米纸,咬了一口:“没有啊。”
白缪喵喵乱叫不认: “故意的故意的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
这次的糖葫芦是特制的,没有籽儿。
佘舟野低头,将口中的糖葫芦都嚼碎咽下去:“我为什么要故意。”
缪缪崽崽仰着脑袋哼了一声,吐出人声:“你想摸猫,我又不想变成猫,你就使坏。”
佘舟野装模作样地“哦”了一声:“你这么自信我想摸你啊。”
缪缪崽崽点头:“当然了,我这么可爱,你肯定想摸啊。”
佘舟野被她的理直气壮可爱到,会心一击,血槽空了一半。
白缪突然回过味来,用牙齿狠狠撕扯他的衣服:“你就是想摸我!”
“你的心怎么这么脏啊。”
缪缪崽崽愤怒地用小鼻子看他,那么小,那么矮一只猫崽子,又坐在地上,小小的脑袋都快后仰到地上了。
但她不妥协,坚决用这种高难的姿态,用这种猫鼻子看人的姿态传达出的不屑情绪,从而鄙夷他。
丢人!
没志向!
你不就想撸个猫嘛,心机成这样。
佘舟野摸了一下鼻子,觉得下次可以换成猫薄荷了。
天很快就黑了,官道拐入山林道,山林道上没有灯火,漆黑的山路上,马车一点灯火,沿着山路盘旋。
“我错了。”佘舟野鼓着腮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