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飞到法国去给你过生日?」
「嗯。」
……
「他送你礼物了,是吗?」
……
lucky挨着他的腿蹭了蹭,骆明翰低下头,缓缓地蹲了下去,把痛到蜷着的手掌放在了它乖巧的哈着嘴的脑袋上。
他只是万箭穿心。
所以再难站住。
厨师一不在,骆母又开始本色发挥,好在经年的探索中,她还是留下了几道不是那么难吃的拿手菜。骆远鹤不是个挑食的人,生活上远没有骆明翰挑剔,倒也吃得惯。
母亲看远归的儿子,总归是越看约喜欢,越看越心酸,看着看着,便未雨绸缪了起来:“你不会还要再去法国吧?”
骆明翰盯着骆远鹤。
“还会去的。”
“这就决定了?”骆母心慌慌起来,“你这个人,怎么做决定都不通知一声!”
“本来是没打算好,但既然学生拿到了录取通知,就刚好一起留在法国。”骆远鹤一身云淡风轻,脸上带着笑。
“法国法国,我现在听到法国就头痛,”骆母撑着额,叹了一声:“你去,我那么好一个儿媳妇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