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
霍去病轻按表冠,表盖“咔“地弹开,露出内部精密的齿轮结构,“这'手表'能细分时辰为'分''秒',精确度胜过宫中最精密的铜漏百倍。”
卫青突然伸手:“让我看看。”
他接过手表时,铁甲护腕与金属表链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当看到秒针持续转动,将军的喉结剧烈滚动:“若将此物配给斥候……”
“还不止这些。”
霍去病又从皮囊中取出一支钢笔,乌木笔身在晨光中泛着温润的光泽。
他随手扯过周谦掉落的奏疏,在竹简背面写下“漠北”二字——墨迹竟如刀刻般清晰。
“此笔无需蘸墨,书写千言不竭。”
他手腕轻抖,笔尖在简牍上划出一道银线,“姜先生说这里藏着西域乌兹钢的冶炼法门。”
刘彻突然起身,玄色龙袍带起的风掀翻了案上玉镇。
他大步走到霍去病面前,袖中龙涎香的馥郁混着酒气扑面而来:“你说那院中有铁鸟日行万里?”
“是唤作'飞机'。“霍去病仰头直视天颜,“形似铁鹞,腹中可容百人。从长安到南海,不过饮盏茶的功夫。”
他忽然解开衣襟,露出胸前的伤痕,“臣这箭伤,姜先生说或许就是英年早逝的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