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季云徜听着很怪异,特别像是姚宴昇被诱骗了,身心都被骗了地那种,他甚至在怀疑对方是不是姜绝或是个皮套人,专门对他设的陷阱,怕刺激到他,耐心以打诨的方式探问,“你是亲眼见过姜绝的,还是他在网上联系的你啊?跟我说说嘛我特好奇”
“我就是从她家回来的,不是什么骗人的把戏,也没遇到诈骗地,真的,我真的很好”,姚宴昇叹气,解释了那么多回,到底他们不相信他,没法,拿了衣物去洗澡。
季云徜躺在沙发上望着那两瓶花,看他出来,撇嘴,“客房是空的,我怎么睡啊,我不想打地铺”
姚宴昇进房内抱了一床被子出来给他,“我这里平常没其他人来住,懒得在弄一张床,你就住今晚先凑合着吧”
“那可不,我可能要住一段时间,明天我就去买张床回来”,原本想说的话现在没法说出口,姚宴昇现在看起来确实是正常没安安说的那么恐怖,可万一他隐藏情绪呢,得先在他眼底下观察几天再开口,抖落被子跟他摆手暗示自己要睡觉。
天一亮姚宴昇就起床,细化图纸,跑材料市场,顺便给学生上课,一天下来姜绝即没发信息给他也没回他的消息,给她打电话她也没接直到了晚上才回了句一切都按他的意愿来,还告诉了她家围墙门的密码,他笑了下,既然姜绝没空那他主动送上门好了,她就更方便追他了。
路过大开的客房时,姚宴昇望了眼,季云徜还真像他说地在客房安了床还有工作台,正在里面整理东西,他没进去打搅倒了杯温白开解渴就回房间练琴去了。
周六早上六点他开车去材料场给运货车引路,七点他到她家,把车停在了外面,输密码进院子里,她家大门紧闭,他以为她还没睡醒,指挥着工人把材料卸下来正式动工,先用青石板从房子的檐下铺了条有些弧度的小径一直蜿蜒到围墙门,把院子分成对称的两部分,一面种树栽花,另一面放套庭院桌椅,剩下的空间用来停放车辆。
到了中午工人休息了,姜绝还是没开门,他按了门铃也没有任何回应,给她打电话一直提示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心里隐隐不安,他努力忽视那种不好的意想,反正他人已经在她家院子里了,她还说要追他呢,怕什么。
工人的装修速度很快到了下午五点多,就全部按他的图纸装修好了,青石板路的左面用片石铺地,右面的小池用岩石围成荷叶状,剩下的就是种上植物了,接了院子里专留的水管清理地面,冲完水院子里干净整洁美观多了,他很满意。
姚宴昇蹲坐在檐下一直到天黑,姜绝没半点消息,心里有无数的猜想,控制不住地往坏事上想,他给高睦陈打过电话对方也说不知道她去哪,手机也和他地一样提示无法接通,不知道还有什么方法能找到她,他真地快崩溃,好容易等到了一通来电却是季云徜打来地问他什么时候回去要不要给他留饭,察觉他的呼吸沉重听他战战兢兢地问他去哪了。
他带着绝望地心情等到了晚上八点多,终于等到了她的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