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可以从我的角度陈述事实。谢立中确实死在了检察院,并且是被人毒杀的,这是事实。”
“谢立中的死因,检察院已经给予了公开正面回复,形成了报告提交了县委。虽然凶手在逃,但天网恢恢,我相信凶手跑得了一时,跑不了一世。”
“另外,根据检察院掌握的证据,谢立中担任教投公司副总经理期间,确实存在着贪赃枉法,贪污受贿,大搞敛财以及私生活不检点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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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这个女人又道:“可是我们收到的检举信说谢立中不是被毒杀的,是被某些人害死的。”
闻言贺时年面色一沉,从进门开始,这个女人就一直针对他,问的有些问题也过于犀利。
贺时年也就不惯着她,回怼道:“我不知道你说的‘某些人’指的是谁,我想你可以问问给你检举信的人,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光天化日谋害人命如草芥。”
“但是,谢立中的死亡原因,我想法医鉴定中心应该向各位领导呈送过报告了吧?报告里面应该写得很清楚,你这么说,我可以理解为你不相信鉴定中心的结果么?”
女人的脸色被贺时年怼得有些不好看,看了一眼萧鼎奇沉默下去。
萧鼎棋接过话头,问道:“我们确实收到了一封检举信,说审计教投公司是假,借机排除异己是真,对于此事你怎么看?”
贺时年淡淡一笑,坐直身体,说道:“这句话,其实是两个问题,对于后一个问题,我可以回答得很少。”
“吴书记是不是排除异己,我不知道,原因有几点。”
“第一、刚才我已经说了,我跟吴书记的时间仅仅两个月,就算她有排除异己的这个想法,大概率也不会和我这个秘书讲。”
“第二、吴书记到宁海工作的时间还不到半年,在此之前,他一直在省委工作,对下面的情况了解得少,甚至对宁海都谈不上熟悉。既然如此,她在宁海连熟人都没有,又怎么排除异己,排除谁?”
“第三,吴书记来宁海执政的这段时间,宁海的人事结构变动并不大,哪怕要调整,也是局部调整,范围不会太大,既如此,她想排除谁,又排了谁?”
“综合以上三点,说吴书记排除异己,是不是某些人主观臆测亦或者别有用心了?”
贺时年最后一句话,反击的力量很重,萧鼎棋眉色一沉,显然,贺时年想到的,他也想到了。
“时年同志,想不到你的言辞如此犀利,思维如此缜密。”
贺时年继续道:“领导你谬赞了。至于审计是不是真的?这个问题我是有发言权的。”
“我参与了审计,前后审计了一个星期,最后在知情者的举报下,我们查到了真账,而教投公司的总经理也因此跑了,这足以说明教投公司是存在问题的。”
“既然存在问题,当官者是否要对数万个家庭负责,对数十万个孩子的健康成长负责?”
“吴书记决定审计教头公司,原因是有人在学生营养餐这条利益链上存在贪污腐败,目的是挖出毒瘤,为千万个孩子负责,既如此哪里来的排除异己,党同伐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