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年如实回答,道:“欧主任只说省里来了几个同志,让我准时到这里和你们聊聊。”
萧鼎棋舒了一口气,道:“那好,我们就聊聊吧!”
他说的随便聊聊可是一点都不随便,他两边的一男一女虽然没有说话,但都拿着本子准备记录。
女子更是打开了录音笔放在茶几上。
“你给蕴秋同志当秘书多长时间了?”
“两个月了。”
“你给她当秘书之前是干什么的?”
“我当了五年兵,退役后分配到了国土局,后来机缘巧合下,被调到了县委,给吴书记当秘书。”
萧鼎棋淡淡一笑,喝了口茶,道:“怎么样,还适应吗?从当兵到当秘书可完全是两回事。”
贺时年道:“刚开始不适应,后来慢慢适应了,我这个人没什么优点,就是适应能力稍稍强一点。”
女人突然开口说道:“这么说,你很适合当秘书?”
贺时年一笑道:“这个我说了不算,得看赵书记还有欧主任的评价。”
萧鼎棋继续问:“我听说宁海县政府搞了一个教投公司,前段时间审计组对这家公司进行了审计,后面不但发生了火灾,还死了人?”
贺时年早知道对方一定会问这个问题,道:“宁海县搞的不仅仅是教投公司,还有交投公司,能投公司等。至于审计,火灾,还有后面的死人都是真的。”
“从秘书的角度,你对于这事怎么看?我听说不管是审计教投公司,还是检察院的纵火案,死人案你都参与了?”
“不错,我是参与了,以吴书记联络员的身份参与的。至于怎么看,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我还是实事求是说一些问题吧。”
萧鼎棋道:“嗯,你请说,不用避讳。”
接下来,贺时年从参与审计教投公司到后面查到真账册,又说到了纵火案和死亡案,每一句话都实事求是,没有丝毫的添油加醋。
女人又开口了:“这么说死亡案还在继续查?查到凶手了吗?”
贺时年摇摇头,道:“犯罪嫌疑人已经查到,但还没有抓到,不过公安的同志正在努力。”
女人继续道:“死者谢立中,他的家属联名写了血书到省里举报,这事你应该知道吧?对于此事,你怎么看?”
贺时年道:“知道一些,不过你问我对于此事怎么看,我想这个问题如果对此次调查问话没有推进作用的话,我个人就不发表看法了。”
女人的脸一瞬间变了,辣红辣红的。